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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真实诈尸事件(上)

时间: 2023-10-22 21:42:51 作者:小九直播电脑版下载

  诈尸,古人及民间称:人死时有时胸中还残留一口气,如果被猫狗鼠什么冲了就会假复活,动物灵魂附体到尸体,即平常说的诈尸。但是这一口气完全不能支撑起生命,只会像复活的尸体野兽般的乱咬。最后那口气累出来倒地,才算彻底死了。

  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摘自《》在讲这一个故事之前,先说一个新闻媒体报道的震惊全球的奇事吧:?2012年6月,巴西一名8岁男童因患肺炎不幸去世,在为其进行葬礼时,这名男童又突然从棺材里坐立起来要了杯水喝了,之后便倒下,再无任何生命气息。据其父亲称,他们当时都吓坏了,以为桑托斯奇迹复活,没有想到他却再一次死去。之后,其家人把他背到就近的医院抢救,希望桑托斯能再次醒过来,然而奇迹没有再次重现。这个事件,也是诈尸的一种,只是没那么恐怖吧了。而下面我要讲的,是一个专门做诈尸生意的人的故事。恐怖、离奇却又真实。胆小者勿入!“你是问我两个眼珠子怎么没有的吗?”老者仰天诡异地一笑,凹陷的大嘴里露出了一颗黑焦的门牙,“我说了你信吗,一个让死人抠去了,一个被女人吃掉了,哈哈……”

  这位老者,就是我此次探访的对象——一位历经传奇而又神秘的“诈尸客”!老者姓郭,外号“鬼见愁”,民国十年出生(1920年),沂蒙山区老虎沟村人,一辈子没结婚,但有过不少女人。降服过各种诈尸,也曾差点被诈尸劈死。据村里人说,其人生经历很复杂,且性格古怪诡异,所以人缘也不大好,尤其老年后,除了偶尔有几个打扮妖冶的城里女人结伴来找他睡觉(给他钱),村里几乎没人和他来往。他的住处也远离村子,三间小屋孤零零地立在距村子一里多远的土坡上。我探访他的时候,老者已九十多岁,虽没眼睛,看不见任何景物,但耳朵很灵,思路清晰,也很健谈。我老远从城里来的目的,就是想向这个老者认证一下,世界上到底有没有“诈尸”一说。这缘于我父亲讲的一件他经历的真实事件,我父亲当年下乡当知青的时候,他所在的村子里的一个生产队长的老婆死了,并装在了棺材里。那天中午,他们几个知情和村民在屋里守着棺材商量下午埋葬的事(那个年代破除迷信),突然看见院子里来了一只猫,那猫叫了一声,没人当回事,它走到屋门口又叫了一声,这时,一个村民起身把它赶跑了。下午在钉棺的时候,父亲他们惊讶地发现,棺材里的那个原本平躺的女死人,身子竟然侧翻过来。一村民连呼好险哪,若不是及时把那猫赶走,就要诈尸了……虽然我相信父亲说的是真的,但毕竟那尸体没有诈起来,也许是他们当初把死人入殓的时候身子弄歪了吧。至于所谓的诈尸,我怀疑这都是民间以讹传讹的迷信。另外,还有村人传说中的“城里女人”,她们为啥要来找这么个看着就恶心惊悚的干尸老朽睡觉?难道他有常人不及的特异功能?还是……没想到,我这一来,竟在老者这破屋里住了两天一夜,也由此跟着老者走进了他那恐怖诡异的世界。我是真他娘的命苦啊,我四岁没了娘,六岁死了爹,人家都说我命硬,没人敢收留我,我只好跟着本村一个老瞎子去讨饭,一老一小一天走下来,也只讨得个半饱。

  所以,在我七岁那年,也就是民国十八年冬(公历1927年),我被村人从俺那两间倒塌的茅草屋里赶出来,从此流浪异乡,整年以偷摸讨饭果腹,与天地同眠。这样四处闯荡的日子,也令我比同龄孩子多长了见识,个子也不因营养跟不上而萎缩,反而在几年间长到了五尺多高,远看是个大人,近瞅实际上的意思就是个十三四岁的孩伢子。民国二十四年春天,军阀混战,我在讨饭的路上被过路的队伍抓走。后来才知道,这支队伍是军阀韩复渠的部队,因为我年纪小,也打不了仗,他们就让我给当官的喂马,遛马。

  当时我们的部队就驻扎在他家附近,那地方叫藏马乡,他家那村就叫藏马村。听这地名就知道这里养马的不少。王大胡子就养着好几匹大洋马。由我和一个叫三麻子的人给他伺候着。三麻子50多岁,是山东济南人,人不高,也瘦,脸上坑坑洼洼,但力气很大,据说年轻时曾闯过关东,下过江南,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物。我们白天放马,晚上就住在王大胡子家的南厢房里。王大胡子因为外面忙,经常不回来,白闲着几个年轻漂亮的妻妾独守空房。三麻子人老心眼多,晚上就经常扒着窗户往北屋那边偷看,说二太太又去茅厕了,三太太房里的油灯一直明到天亮……他对我说的时候,眼神怪怪的,表情很猥琐,不时还“咕咚”着咽口水。活似一条久未吃肉的饿狼。那时我还小,不懂这些男女之事,所以王大胡子的大太太就让我晚上给她们挨屋端送洗脚水。烧水的活自然是三麻子的。这三麻子老奸巨猾,每次我给几个太太送完洗脚水回到厢房后,他都会问我些事情,比如大太太跟你说啥了?二太太的腿白不白?三太太的*子那么大,是不是假的?等等。又一次问急了,我就很厌烦地答道:“她们洗脚也不让我看,大太太也不大跟我说话,只拿眼看我。”三麻子一听,又忙问:“她看你哪儿?是不是看你的身子?”我也不知她看我哪儿呀,就胡乱地点了下头,说:“都看。”“完了!”三麻子忽然一声叹息,把我吓懵了,忙问:“咋完了?”三麻子上下打量着我,皱眉道:“你不知道?她这是想吃童子鸡了。”“童子鸡?”我茫然地眨着眼睛,不知这是啥意思。三麻子转头瞅瞅窗外,招手让我坐到他床边,小声道:“就是,就是想把你这玩意割下来炖着吃了。据说女人吃了童子鸡,会越活越年轻。”我靠,我一听嗷地一声跳了起来,紧捂着胯裆,惊恐道:“不行,不行,我……我还要留着这玩意撒尿呢。”三麻子嘿嘿一笑,道:“你怕是吧?”我忙点头:“你不怕?”三麻子眼珠转了转,猛地一挺胸膛,咬牙道:“我怕,但为了你,我敢豁出去。”豁出去?啥意思?难道他要把自己那玩意割下来给大太太炖了吃?那他以后还再怎么撒尿?我惶惑着望着他,一脸迷糊,眼神里也有一些感激。三麻子又招手把我叫到他跟前,附在我的耳朵上,小声道:“等明晚你给太太们送洗脚水的时候,我替你送进去,记住,不管屋里出啥声音,你都不准进去或喊人,我这是在帮你,明白吗?”既然有人肯把他自己裤裆里的玩意替我贡献出去,我感激还来不及呢,哪能那么傻地乱嚷,当然,到时他乱嚷或太太乱嚷都不奇怪,因为他嚷是痛的,大太太叫唤是看着那玩意被割吓得。我以前曾被树枝划破过那玩意,流了很多血,当时很痛,也吓哭了。所以我相信,大太太也会吓得哭。

  借着月光,我看到三麻子端着一盆热水敲开了大太太的房门。接着门又被掩上。我就纳闷了,以前我送水的时候,都是出来后随手带门,然后再去二太太屋,一圈送下来,再挨屋往外端洗过脚的水。这三麻子咋一进去就关门?噢,对了,这可能是让大太太割他那玩意去了,因为三麻子端着热水去北屋送的时候,我看见他腰里别着一把割草用的镰刀。我想到这儿,心里不由感激起他来,三麻子,好人啊,等以后你老了,我也要给你端洗脚水,好好伺候你。我正想着,突然,大太太屋里隐隐传出一声惊叫,我心猛地一颤,明白他们动手了,脑子里立马闪出了我被树枝划破时的情景,下意识地忙用手捂住胯裆,试试撒尿的玩意还在,才稍稍松了口气。不一会儿,一个人影从大太太屋里闪出来,胳肢窝里还夹着个包袱,鬼鬼祟祟的,一看就是三麻子。我心里就奇怪了,他咋这么快就出来了?要知道,割那玩意是很痛的,而且还要流很多血,即使他不怕痛,也要用布捆住胯裆呀,要不光流血就流死了。

  就在我满脑子困惑的时候,三麻子已悄悄闪回了屋,冲我低声道:“坏了,大太太被吓死了,咱们赶紧跑吧,晚了就都没命了。”我娘,我一下子懵了,吃惊地看着他,脑袋一片空白,大太太怎么这么不顶吓呢,她也太胆小了,连我都不如,我只是哭,她却吓死了。难道女人都这么胆小吗?可既然她死了,不管怎么死的,那个王大胡子肯定要追究,人即使不是我吓死的,但也绝对脱不了干系的,与其等死,不如跟恩人三麻子一起跑了吧。于是,我们连夜逃出村子,沿崎岖的山路朝西南方向一路跌跌撞撞地狂奔,生怕被王大胡子的大兵追上。不知跑出多少里,朦胧的夜色中,我只听见我们两人风箱似的喘气声慢慢的变大,越来越急,我的腿也如灌了铅似的拖不动了,最后一砸在身下一石板上,呼哧道:“三爷,我真的挪不开步了,咱先喘口气吧。”

  说完,一坐在了地上,突然又“嗷”的一声惊叫,身子跟弹簧似的蹦起老高。我靠!他这一嗓子把我轰的七荤八素,以为追兵来了,猛爬起来拔腿就窜。却被三麻子一把抓住。“你,你跑啥?”三麻子问道。“你,你叫啥?”我惊恐道。转头向后面望去,黑漆漆的没发现一个人影。三麻子骂道:“我特么被荆棘扎着了。快,给我拔出来。”你娘,吓我一跳,我忙探身低头,伸手朝他上摸,三麻子又猛然一哆嗦,怒道:“轻点!”我摸索着从他上拔出了三根半又长又硬的红棘,因为最后一根扎的太深,我一不小心掰断了。三麻子吸溜着气骂道:“先这么地吧,妈的,连根荆棘都拔不准,你说你还能干啥。”因为他是我的‘救命恩人’,骂我也就不敢吭声。但当他提上裤子,我突然后悔了,后悔没看他那撒尿的玩意还在不,仔细想想,裤裆里好像也没血呀,难道他还没用镰刀割,那大太太就吓死了?也许有可能。谁明白他们是怎么回事呢。三麻子系好裤子,找了个平坦干净的地方,把随身带来的包袱揣进怀里,侧身躺下,冲我道:“小子,你先放着哨,我眯会,等我醒了你再睡。”

  我坐在那儿转头朝四周瞅了瞅,没发现有动静,便也趴在石板上睡着了。不是我不听‘恩人’的话,跑了大半夜山路,确实是累乏了。突然,我的一阵剧痛,猛睁眼,见三麻子正叉着腰站在我身边,凶凶地望着我呢。我忙一个骨碌起来,这才发现天已亮了,我们是在一个山坳里,四周全是山梁。我揉着睡眼懵懂地问道:“三爷,这是哪儿?”三麻子望着我,眼神渐渐柔和起来,也许他良心发现,因为我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孩伢子啊。三麻子轻叹了口气,道:“野猪山,走吧!”我哦了一声,起身跟着他沿着山坳向前走去。我不知道他要把我带到哪儿去,也许他自己也不知要去哪儿,只想离王大胡子的兵越远越好。太阳渐渐挂上了东边的山梁,山谷里也热了起来,我们跑了一夜,这时感觉肚子空空的,又饥又渴。我听到三麻子的肚子也咕噜起来,就说道:“三爷,咱们找个地方讨点饭吃吧。”“找个屁,这荒山野岭的,鬼都没有,还能有人家?”三麻子虽然这么说,但脑袋却朝四下里转悠,我眼尖,隐约看到前面很远的山坳里有影影绰绰的东西在蠕动。忙伸手喊道:“三爷快看,那里是什么?”三麻子顺着我的胳膊往前瞅了瞅,身子不动了,忽然,他一把抓住我,惊恐道:“大兵,快跑!”我靠!我一听昏了,肯定是王大胡子派兵来抓我们了,忙跟着三麻子转身向后跑去。万没想到,刚呼哧着跑出几十步,竟又发现前面也冒出了一群人。我娘,他们这是要前后包抄呀。咋办?赶紧往山上跑吧。

  三麻子拽着我避到一处最繁茂的灌木丛后,蹲身紧张地观察着下面的动静。我们不知道那些大兵发现了我们没,若发现了,那就完了。不过还好,那些人依旧在山谷里慢腾腾地前行,并没往这山坡上爬。我暗暗松了口气,坐到地上,想等他们走了,再下去寻地方找吃的。突然,下面传来“啪”的一声枪响,我身子猛地一哆嗦,忙伸头往下瞅,这时枪声大作起来。只见山谷里前后的两拨人马边朝对方打着枪,边往前猛冲。枪声“噼里啪啦”跟爆豆子似的乱成一锅,不时还有隆隆的雷声,山谷里窜起一股股白烟。“他们自己怎么打起来了?不都是王大胡子派来的兵吗?”我紧瞅着山下,一脸迷糊地小声问三麻子。三麻子也是一脸茫然,皱眉观察了一会,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似的,高兴道:“他们不是一伙的,你看,东边的那群人穿着杂色衣服,西边的那群人是一色的蓝灰色衣服。”我忙眯眼再瞅,果然是。三麻子得意道:“那群杂色衣服的应该是土匪,那些蓝灰色衣服的肯定是大兵。”

  然而,战局并不顺着我的意愿进行,而是恰恰相反,双方“噼里啪啦打了没多大会,土匪们便扔下十几具尸体逃窜了。那些大兵也抬着几具尸体沿山谷继续前行。我和三麻子在灌木丛后等了约两支烟的工夫,看看下面确实没人了,就小心翼翼地下到山谷里查看那些尸体。因为通常情况下,战场上的死人身上,都会或多或少有一些东西的,比如钱、金银或玉坠啥的,我们虽没打过仗,但跟着王大胡子的收尸队打扫过战场,所以懂得里面的门道。今天死的是土匪,他们身上更应该藏着好东西。这会三麻子腿脚也有劲了,抢先跑到一具尸体前,弯腰就摸,我也不甘落后,奔到一个看似身上没血的尸体旁,先用脚踢了他一下,没动。这才蹲身伸手往他的衣服兜里摸去。就在这时,我耳边隐隐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,那声音不是从哪个方向传来,而是好像地下或从天上,甚至是从我身边的尸体堆里发出来的,说不上是啥声音,但就是害怕,怕的身子都在乱颤。三麻子似乎也听到了这种声音,惊悚地回头瞥了我一眼。

  我娘啊!我“嗷”地一声,惊叫着撒丫子就窜,不料脚下一绊,一头扑在了地上,紧接着连翻几滚,躲到了一块大石头后面。再看三麻子,他也连滚带爬地窜过来,紧附在我身上,低声连道:“别怕别怕,一会就过去了。”一会儿就过去了?去哪儿?阎王殿吗?我正迷糊着,突听尸体群里一个人大叫:“大王来了!”咦?还有人活着?我伸头一往,见那十几个尸体又呼啦啦倒下。紧接着,一阵冷风从山谷西边扑来,虽然这是初夏,也近中午,但这股冷风还是让我感觉到了透彻心扉的寒气。我忙转头西望,惊见一只狼头鸟身的怪物低空掠来,在尸体堆前落下,张开血淋淋的大嘴,伸出一根像蛇一样的舌头,一个尸体的脑袋里……我脑袋轰地一炸,晕死过去。